從哈佛到好萊塢
好像好久沒寫東西了, 是蜜月期過了嗎? 不是啦, 是我和我 partner 的第二部電影 EROSION 最近又有些事要處理。

我們今年年初簽約,把 EROSION 賣給一個專門賣藝術電影的片商 Lifesize Entertainment, Lifesize 將於4月25日推出DVD, 我們沒日沒夜的趕工,製作一些 bonus feature material, 其中包括一個60分鐘的"The Making of 記錄片"、"演員及工作人員訪談"、Deleted Scenes 等等。本來以為可以喘口氣了, 但上上禮拜收到通知, EROSION 進了2006年亞利桑那國際電影節了(4月20日-4月30日), 又要開始忙宣傳了, 再加上最近決定於4月21日起在洛杉磯的戲院上映, 突然全卡在差不多時間, 所以就比較少時間想其他風花雪月的話題來寫。
既然沒時間想其他風花雪月的話題, 那何不就寫寫我和我的電影? 首先我必須澄清: 我並非科班出生的電影人。 事實上, 我從小是數理好手, 父母師長對我能成為一個有為的青年、對社會有所貢獻抱持狂大的期望, 而我在學習上一路平步青雲, 高中時莫名其妙進了數理實驗班, 大學就讀柏克萊大學分子生物時, 獎學金、研究金拿到手軟, 畢業後為了給父母一個交待隨便申請了幾個研究所, 心想如果不中我就理所當然的"在家靠父母"了, 但一個人狗運來的時候還真擋也擋不住, 竟然全都中獎, 好吧, 那就去哈佛大學博士班耍耍吧。
老實說, 不是我在臭屁, 我從來不讀書也不補習, 不做練習題更痛恨模擬考, 然而幸運之神總是在考試時罩我我也沒辦法。但悲哀的是也正因如此, 我從來沒去思考我"自己"是誰, 我"自己"要的是什麼, 人家告訴我該做什麼, 我就做什麼, 反正念書考試也不累, 那我就得過且過吧。現在想起來, 在台灣升學制度下所謂的資優生其實很可悲, 難道除了做醫生、律師、教授才是人上人嗎? 難道只有他們對社會才有貢獻嗎? 當我進了哈佛, 開始接觸到那些金字塔上的人上人後, 我才發現那種一週7天、每天埋頭研究14個小時、生命的意義只有科學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。當然, 如果我願意, 我想我也可以摸鼻認衰、咬牙照幹, 但在那時我第一次覺醒, 發現選擇權在我, 控制權在我, 在別人眼裏看到的"可惜"在我的眼裏是"希望", 我毅然決然的選擇休學, 頭也不回的離開哈佛...
<待續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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